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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处理

旗下栏目: 固废处理 危废处理

垃圾再生案例两则:西班牙用垃圾奏响音乐 瑞典用真空垃圾收集与沼气

来源:瑞典市政厅 作者:徐淼 唐奕奕 人气: 发布时间:2018-12-09 08:52:42

国外在垃圾再生利用方面创新思维,收效显著。现在我们与大家分享西班牙和瑞典的实践经验。

西班牙

用“冰屋”回收玻璃,用“垃圾”奏响音乐


近年来,西班牙在垃圾回收的工作上收效显著。西班牙环保公益组织Cicloplast发布的一项报告显示,2015年起,西班牙回收塑料垃圾已在欧盟国家中排行第二,仅次于德国,甚至超越比利时和奥地利等生态意识很强的国家。

依法治理乱丢垃圾

如果你在1990年代来西班牙,一定不会相信西班牙是垃圾回收的强国。众所周知,西班牙是一个派对之国,年轻人历来有在大街上开派对的传统(Botellón) ,南部尤盛。到了周末晚上,年轻人自带饮料、酒水,在街上喝酒嬉闹,派对到凌晨六点。然而,年轻人欢乐的代价就是每个周日、周一的清晨,街道上堆满令人发指的空瓶和垃圾,等待清洁工人打扫清理。那一刻,称其为欧盟的“垃圾之国”,实不为过。

早在2002年,西班牙政府就曾制定法律来限制街头派对。但从2013年起,警察才开始严格执法。在街头喝酒的成年人,最高会被处以600欧元的罚款,未成年人则由父母方支付罚款500欧元。

1990年代,西班牙对垃圾回收没有任何概念。1999年,欧盟出台了有机垃圾填埋法令(1999/31/CE),该法令制定了减少有机垃圾填埋量的目标。西班牙自2003年出台了垃圾处理法令,之后不断修正,警察严格执法,对垃圾不分类的居民进行罚款。

比如,不用的家具不可随意置放在大街上,一旦被巡逻的警察发现,会被拍照记录,并给予罚单。以马德里为例,马德里大区回收法规定,在大街上随意丢弃可回收废品,一旦被发现,罚款金额将是602欧元至31000欧元不等。这里的可回收废品不仅包括废家具,还包括了灯具、电器、木材、包装袋、容器或其它类似的可回收物品。

如果需要丢弃家具或大型垃圾,可以向市政厅有关部门打电话或登陆网站(www.madrid.es)进行书面陈述。回收人员会在3天之内回复上门回收的时间,在约好的时间把要丢弃的家具或大型垃圾搬到自己楼下大门口就可以。

反之,如果不按照规定随意丢弃,若发现发票或任何代表个人信息的物品,根据清洁公共空间和废物管理的条例,清洁人员和警察有权对当事人进行罚款等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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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止2013年的西班牙垃圾处理相关数据。图中上面表格的数据为城市人口年均消费垃圾量, 2000年到2013年间,西班牙(红色线)的垃圾填埋总量,远远超出欧盟27国(淡蓝色线)的平均标准;中间的表格为人均垃圾量,2000年到2013年间,西班牙(红色线)的人均垃圾量减少,是因为遭遇了经济危机;最下方的图为西班牙不同垃圾的占比,黑色为垃圾场填埋垃圾,占55%;橘色部分为焚烧垃圾,占12%;绿色为制肥堆,占17%;湖蓝色16%,是可回收垃圾。西班牙可回收垃圾只有16%, 远远低于欧盟要求的28%。

用“冰屋”提升玻璃回收率

经过20年,西班牙的垃圾回收成效显著。其中,最有成效的是玻璃制品的回收率,达到72%。笔者访问了成立20年之久的玻璃回收组织Ecovidrio。

媒体发言人Inés Delgado表示,目前,西班牙街道上共有218146只冰屋造型的玻璃回收桶,每213个居民就共享一只玻璃回收桶,这个比例在欧洲名列前茅。因此,西班牙也是玻璃回收做的最好的国家之一。

早在1980年代,瑞士就以96%的玻璃回收率成为欧洲国家学习的榜样。当年的马德里市长在瑞士考察学习以后,获得灵感,开始在马德里街头摆放这种类似爱斯基摩人居住的圆顶冰屋状的垃圾桶容器——“冰屋”(Igl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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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2年的马德里市长亲自为第一只玻璃回收桶安放马德里揭幕。本文图片均由作者提供

“冰屋”由复合材料(聚酯纤维玻璃纤维)制成,有4毫米厚,非常坚固。它的表面涂上了一层涂料,提高了抗腐蚀性,可以应对不同天气带来的损害。“冰屋”的底部可以打开,夜晚垃圾车只需吊起回收桶,打开底部的开关,就可以清空玻璃, 然后再放回原地。它圆形的底部可以减少占地面积,而圆形的桶身则可以最大程度地容纳回收玻璃。

根据Ecovidirio提供的数据显示,2013年西班牙境内回收了85万吨玻璃,其中,酒吧饭店业主就贡献了69万吨。在街道上摆放大型的玻璃回收容器,非常适合西班牙这样的派对之国,既满足了居民的需求,也解决了酒吧等工商业主的烦恼。

最初,冰屋的造型是白色的。之后为了倡导环保概念,把它变成了绿色。2014年时,以嘉年华著称的南部小城加迪斯(Cadiz) 开始把各种五颜六色的图案印上去,使得玻璃回收筒的造型更加欢乐。与此同时,每个城市都定期组织活动,加深玻璃回收桶在人们心中的形象。

比如关爱乳腺癌活动期间,西班牙投放了一定数量的粉红色回收筒,并表示,每回收三个瓶子,环保组织就会捐献1欧元给与乳腺癌抗争的女性们。举行网球公开赛期间,玻璃回收筒造型被改成网球的样子,还让西班牙国宝级运动员纳达尔(Rafael Nadal)为其代言,让玻璃回收的概念更加深入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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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球大师杯期间,把垃圾回收桶改造成网球的外形,由纳达尔代言

根据调查,有53%的西班牙人称,在家附近50米内就可以找到一个玻璃回收筒。2017年,西班牙共回收了789235吨玻璃制品,人均回收量为16.9公斤,比2016年增长了3.7%。除了玻璃回收,西班牙总体的垃圾回收率也在不断提高。比如, 2017年,包装类的回收垃圾的人均回收量为13.96公斤,比上一年增长了5.76%;而各种纸张和纸板的人均回收量为16.1公斤,比上一年增长了3.87%。据欧盟规定,2025年欧盟成员国的塑料垃圾回收率要达到60%。

环保日派对

5月17日是世界环保日。每年的这一天,马德里市中心的标志“大地女神”喷泉,会在凌晨0:01分变成亮绿色,以提醒人们环保的重要性。当天下午,政府会把位于市中心的普拉多大道关闭,专门用于开展世界环保日的宣传活动。

在普拉多大道上,一些摊位会教小朋友如何利用回收的纸板制作玩具。在工作人员带领下,小朋友们用剪刀、水彩颜料和纸板这些简单的物品,搭起玩具灶台,还用彩色画笔让塑料瓶变成玩具小汽车。

另一边的创意集市则教大家如何变废为宝。比如用苔藓在家里做生态涂鸦墙,用掉落的树叶装饰废弃的玻璃瓶,把它做成烛台。此外,如果花园里有废弃的树枝,用一些螺丝钉、挂钩、涂胶带,就可以把它们变成一只衣帽架。放在家里既实用,又有生活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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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保集市教大家用树枝做衣帽架

在地铁车厢里,还会上演快闪迷你戏剧,戏剧的主人公是西班牙家喻户晓的花花公子唐璜,演员通过情景剧的演绎,提醒人们塑料瓶、塑料袋等塑料制品是最难以降解的垃圾。演出结束,还会向车厢乘客赠送印有活动纪念日字样的黄色环保袋,专门用于回收塑料垃圾。

以上这些活动离不开政府的大力支持,也需要许多社会组织的精心策划。其中不得不提的就是非营利组织Ecoembes。这个组织已经成立20余年,他们致力于把环保变成一件有趣的事,通过策划活动推广环保概念。

他们最近正在热推的环保概念是,6个易拉罐等于10分钟汽车尾气。他们想表达的是,易拉罐经过回收,可以用来制作自行车钢圈。但如果随意丢弃,所产生的污染相当于10分钟的汽车尾气。他们制作的年轻人带着过滤面具的海报,常常在闹市区出现,很有视觉冲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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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oembes策划的 6个易拉罐等于10分钟汽车尾气的海报

回收音乐会

Ecoembes还有一个知名的项目——借助音乐来推广垃圾回收。

这个项目的灵感来自巴拉圭贫民窟Cateura的再生交响乐团。Cateura是一个以回收垃圾为主的小村落。在那里,一把小提琴跟一间房子一样昂贵,孩子们的辍学率高达40%。为了能让孩子们感受到音乐的快乐,一位叫Fabio Chavez的环保工程师创立了用回收物做乐器的“再生交响乐团”。乐团所有乐器由城市里的拾荒者手工制作,有废弃旧水管做成的萨克斯风、橄榄油罐头制成的小提琴、滑板做成的电贝斯,各种废弃的容器更是绝佳的打击乐器。

时至今日,这个乐团已在全球20多个国家受邀表演。而他们第一次到西班牙进行巡演时,引起了很大反响。西班牙的环保组织Ecoembes由此获得灵感,在西班牙组织了一支姐妹乐团,用以传播环保与回收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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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回收垃圾制作的乐器

2014年底,西班牙的环保回收乐团正式开启。参加乐团者为10-20岁的青少年,每周上两次课,学习音乐相关的课程。2016年6月,孩子们向家人、朋友和环保组织委员会进行了小规模的首演,展示他们一年多的努力和学习成果。从此以后,乐团每年举行一次音乐会。如今,管弦乐队已经有了15把小提琴、4把吉他、3把大提琴、1把低音提琴、5根长笛、2只萨克斯风和4种打击乐器。凭借这些回收乐器,孩子们演奏了莫扎特、贝多芬以及披头士的音乐。

2019年的1月2日,Ecoembes的“回收音乐会”将在马德里皇家歌剧院上演。“回收音乐会”每次演出,都会请到著名音乐家来合作,包括世界级的小提琴家Ara Malikian、弗拉门戈歌手Miguel Poveda等。西班牙王太后索菲亚则是这个乐团的名誉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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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收音乐会的海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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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收乐团的支持者,包括图中左上角的西班牙王太后索菲亚。

如果连易拉罐都可以制造音乐,为什么那些旧的乐器不行呢?于是,那些原本被人丢弃的旧乐器也有了重新焕发生命的可能性。2014-2015学年起,马德里在两所公立学校都设置了接待中心,专门回收乐器。也有制琴师利用废弃的物品,组织制琴工坊,带领学生制作回收乐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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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收音乐会的宣传照,正在拉环保小提琴的青少年

当回收乐团的音乐在国家音乐厅、皇家剧院上演时,人们开始重新审视原本被扔掉的材料:扔掉的东西未必就是垃圾,好好利用,就可以赋予它们第二次生命。

就好像“回收乐团”的口号:即使面对废墟,我们也能向世界奏响音乐。

瑞 典

用真空垃圾收集与沼气,助力可持续城市发展


目前为止,全世界成功实施并运营的“可持续城市”案例只有四个,其中两个在瑞典——哈马碧湖城和马尔默的明日之城。

从上世纪中叶开始,瑞典城市的发展逐渐受到不断高涨的环保意识影响,进而不断追求与试验“可持续城市”的可行性。在垃圾分类和回收利用方面,真空垃圾收集技术和沼气纯化技术,为这个目标提供了坚实的技术支持。


哈马碧生态模型

1972年,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举办了第一次人类环境国际会议——联合国环境与发展会议,大会聚焦于国际视野下的环境问题。而1970年代初出现的石油危机,让瑞典从国家层面开始重视节能项目,并支持石油替代能源的研发。

从第一代可持续城市哈马碧湖城开始,斯德哥尔摩市政府就提出了严苛的环保要求,并设定了相应的环境目标:将哈马碧湖城的能耗降低到当时普通新开发项目的50%。

在上世纪90年代,这是相当大胆的目标。哈马碧湖城建成后,基本实现了当初定的环境目标。而且,与周边地块相比,其土地价值提升了25%,却仅付出了5%的成本增量,让开发商获益良多。

其中,1996年由斯德哥尔摩水公司、Fortum (能源公司) 和城市废物回收公司合作开发的哈马碧生态模型至关重要。该模型的主要原理是最大程度地实现材料和能源流的局部闭环。它展示了如何将废物回收、水、地区供暖供冷和交通,与城市规划、景观及建筑设计进行整合, 最大限度地减少材料和能源的消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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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马碧生态模型

在此基础上,在2002年约翰内斯堡举行的可持续发展世界首脑会议上,瑞典提出了“可持续城市”的概念。2010年又将“可持续城市”的概念整合到“共生城市”中,使“共生城市”成为一个统领性概念,之后瑞典国际开发署发布了名为《共生城市方法》的手册。

共生城市方法不断得到改进和修正,并广泛应用在城市建设领域。包括斯德哥尔摩最新的可持续发展项目——皇家海港城。2010年通过的斯德哥尔摩皇家海港环境计划 (SRSEP)确定的环境目标为:(1) 到2020年, 人均年碳排放量在1.5吨以下;(2) 到2030年,实现无化石燃料和气候正影响;(3) 30% 当地生产的电力使用可再生能源和材料, 平均能耗为每年 55千瓦时每平方米。

从哈马碧生态模型不难看出,其通过废弃物、能源、水和污水三个生态循环的联动循环,组成了可持续城市的环境支撑体系,并运用了“3R”原则--减量、回用和循环,实现了更加高效的资源利用。

剖析这个生态模型的循环过程会发现,城市居民,即传统的能源消费者,同时也是能源的生产者和输送者,而多样化的可再生能源路径支撑着可持续新城的运营。

居民的生活垃圾被全部分类回收,其中,可燃废弃物和生物燃料被转化为区域集中供热和电力;太阳能电池板将太阳能转化为电能,或用来加热水;雨水被有组织地通过沉淀池过滤后,排到哈马碧湖,而不是进入污水处理厂;污水处理厂通过厌氧消化罐,从污泥中提取沼气,剩下的残余物被用作肥料;将处理过的污水所产生的热量转化成区域集中供热或供冷;最终只有1%的危险废弃物进行了填埋。

当然,石油替代能源的研发不是一蹴而就的,瑞典政府发挥了重要的引导作用,启动经济杠杆,出台相应的能源政策进行宏观调控,比如:征收二氧化碳排放税,可再生能源免税等系列措施。

哈马碧湖城总投资的17%来源于斯德哥尔摩市政府的补贴,政府的积极参与充分调动了开发商的积极性,探索和实践出一条建立在能源突破和创新基础上的可持续城市生态开发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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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典第一大可再生能源工厂运作模式示意图。图片来源:Golden Forest能源咨询公司

真空垃圾收集技术

作为可持续城市环境管理的核心技术之一,真空垃圾收集技术颠覆了传统的垃圾搜集方式。漫步哈马碧湖城,社区任何角落都看不到垃圾箱或垃圾中转站,也闻不到开放式垃圾堆放散发出的异味。这个近3万人口的新城所产生的垃圾就隐藏在地下管网里。通过地下管网来运输垃圾,将垃圾从街道下方输送到位于区域边缘的收集中心,方便卡车装卸垃圾集装箱,再运输到垃圾焚烧厂、填埋场或回收中心进一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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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空垃圾收集技术示意图。图片来源:瑞典ENVAC集团

真空垃圾收集技术是一套封闭式垃圾自动收集系统,不仅改善了人居环境,而且释放了宝贵的空间,提升了物业价值,还为新城规划及房地产开发提供了新的亮点,为生态社区的建设提供了有力的技术方案。

以斯德哥尔摩市一座典型社区作为研究模型(包含3500户、13500平米商业办公、一所学校),获得的研究数据表明,与传统垃圾收集过程相比,真空垃圾收集的开车累计行驶距离减少93%,尾气累计排放降低96%,经过的十字路口累计数量减少92%,开车累计时间减少95%。结论显而易见,街道交通得到缓解,卫生设施占地可以用作其他用途(如停车空间),环境没有了异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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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收集与真空收集对街道空间释放和环境美化效果,左图代表传统,右图代表真空。图片来源:瑞典ENVAC集团

沼气纯化技术

沼气纯化技术在将生活垃圾转化成可再生能源的链条上,起到了关键作用。今天,斯德哥尔摩市约50%的城市公交车、出租车都在使用纯化后的沼气作为动力来源。

在瑞典第三大城市乌普萨拉,矗立着一座大型沼气厂,集中处理乌普萨拉市20万居民的生活垃圾(每人每年约产生200公斤垃圾,包括50公斤厨余垃圾)。在这里,各种生活垃圾、农业生物质、污水处理厂底泥等,经过分类、粉碎、厌氧发酵、沼气纯化后,摇身变为城市重要的可再生能源。过程中的副产物沼液、沼渣,因其富含氮、磷等营养元素和微量元素,得到瑞典农业协会广泛使用,以有效减少氮流失,增加作物产量,甚至增加作物抗病抗逆能力。

厌氧发酵产生的沼气主要成分是甲烷(60%)、二氧化碳(40%),由于纯度不够,很难直接进入工业或城市应用领域。而瑞典农业大学的技术可以使沼气纯化达到98%,可以直接用来供热、热电联产、车用燃料、并入天然气网等。而将提纯后的生物甲烷并入天然气网,更方便了沼气的远距离输送,进一步推动沼气融入现有的能源供应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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沼气纯化装置,乌普萨拉沼气厂实景照片。图片来源:乌普萨拉沼气厂
2.jpg沼气生产及车载燃气输送技术路线示意图,图片来源:乌普萨拉Uppsala Vatten och Avfall AB沼气厂

在瑞典,沼气被认为是最具前景、最环保的车用燃料。随着沼气加气站的大规模建设,从瑞典南部城市马尔默到首都斯德哥尔摩,甚至北部的许多大中型的城镇都设有加气站,使得沼气燃料车的使用更为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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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德哥尔摩市的沼气加气站,左图为公交车沼气加气站,右图为私家车沼气加气站。

精细的工业分工、高层次的工业合作,也是瑞典工业沼气得以顺利发展的成功经验之一。随着近年来国际原油价格的不断攀升和原油供应不稳定因素的加剧,沼气作为生产和消费的可再生清洁能源,展现出独特的区域性优势。

乌普萨拉市政府已经决定扩建沼气厂,在不远的将来,这座即将成为世界上最大的沼气生产工厂,预计每年产气1400万立方米,每年可减少二氧化碳排放约1.5万吨,其所带来的市场效应、环境收益和和社会收益将更加显著。

(逍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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